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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模板(争议,JTO,来源文献:FLAUR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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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BM 发表于 2024-1-21 22: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争议来源文献:
FLAURA2NCT04035486
Planchard D, Jänne PA, Cheng Y, Yang JC, Yanagitani N, Kim SW, Sugawara S, Yu Y, Fan Y, Geater SL, Laktionov K, Lee CK, Valdiviezo N, Ahmed S, Maurel JM, Andrasina I, Goldman J, Ghiorghiu D, Rukazenkov Y, Todd A, Kobayashi K; FLAURA2 Investigators. Osimertinib with or without Chemotherapy in EGFR-Mutated Advanced NSCLC. N Engl J Med. 2023 Nov 23;389(21):1935-1948. doi: 10.1056/NEJMoa2306434. Epub 2023 Nov 8. PMID: 37937763.


支持方:
Chen LN, Lee ATM, Nagasaka M, Ou SI. Chemotherapy and Osimertinib Combination Should Be the First-Line Treatment for All Advanced EGFR+ NSCLC. J Thorac Oncol. 2024 Mar;19(3):380-384. doi: 10.1016/j.jtho.2023.12.018. PMID: 38453326.
全文:


反对方:
Lim SM, Lee JB, Cho BC. Chemotherapy and Osimertinib Combination Should Not Be the First-Line Treatment for All Advanced EGFR+ NSCLC. J Thorac Oncol. 2024 Mar;19(3):376-379. doi: 10.1016/j.jtho.2023.12.007. PMID: 38453325.
全文:

说明: 两篇文章各自提供了图表,以显示不同治疗模式和正在进行中的临床试验情况,以便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进一步深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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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 发表于 2024-5-2 21: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JTO正反方对话】奥希替尼联合化疗是否应作为EGFR突变晚期NSCLC的一线标准治疗?

以下的微信公众号文章并非是对JTO原文的逐字翻译,考虑是翻译后重新总结编写的文章,感谢编译者肖平博士的专业和细心!
JTO原文中,两篇文章的写作和排版方式都不太合适快速阅读。经肖平博士编译编排后,内容/观点条理清晰很多,尤其是反对方部分。
在以下的文章中,我对反对方部分进行的重点标识,以突出论点。──杨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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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正方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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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be afraid to give up the good to go for the great.” ——John D. Rockefeller
FLAURA-2达到了其主要终点,即奥希替尼联合铂类培美曲塞化疗(osi-chemo)的中位无进展生存期(mPFS)比单药奥希替尼有统计学改善,风险比(HR)为0.62,osi-chemo改善了8.8个月(研究者评估)和9.5个月(BICR评估)PFS,mPFS达到29.5个月。
重要的是,两个关键的预后因素(外显子19缺失/L858R和脑转移存在与否)在两个研究组之间是平衡的。使用osi-chemo改善9个月的mPFS开创了晚期EGFR+ NSCLC一线(1L)治疗的“第三次工业革命”(mPFS约30 mo)。在此之前,1代 EGFR-TKI成为标准治疗(约10个月mPFS)的“第一次工业革命”和3代 EGFR-TKI(约20个月mPFS)取代1线 1代 EGFR-TKI成为标准治疗的“第二次工业革命”。  
目前虽然FLAURA-2缺乏总生存(OS)获益,但这不应阻止临床医师采用osi-chemo,因为所有6个1线 1代 EGFR-TKI与化疗的3期试验(WJTOG3405, NEJ002, EURTAC, OPTIMAL, ENSURE, CONVINCE)均未达到OS获益。同样,具有开创性的AURA-3试验也未达到OS获益。尽管如此,AURA-3的mPFS结果影响了亚洲地区批准4种3代 EGFR TKI(拉泽替尼、阿美替尼、伏美替尼、贝福替尼)用于EGFR T790M+ NSCLC(与AURA-3具有相似的ORR与DOR)。此外,一项类似“FLAURA-2”设计的研究,将阿美替尼联合或不联合化疗作为晚期EGFR+ NSCLC的1线治疗,正在中国进行(NCT04923906),研究以BICR评估的PFS作为主要终点。重要的是要跟进中国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是否会基于极有可能的mPFS获益批准阿美替尼联合化疗作为晚期EGFR+ NSCLC的1线治疗。
序贯疗法是osi-chemo的替代方案,但需要达到约9个月的mPFS。目前唯一发表的奥希替尼经治的III期试验是MARIPOSA-2。MARIPOSA-2中包含EGFR-TKI的“四联”方案(lazertinib + amivantamab+含铂双药化疗[LACP])显著改善PFS 8.3个月(化疗组mPFS=4.2个月,HR 0.44)。但是92%接受LACP的患者经历了3级及以上的毒性,77%的患者中断了治疗。22%接受LACP的患者发生静脉血栓栓塞事件,而化疗组患者发生静脉血栓栓塞事件的比例为5%,因此建议在接受LACP的前4个月内进行预防性抗凝治疗。ACP(不含lazertinib)也比化疗组取得了更好的mPFS(6.2个月)(HR=0.48),但6.2个月低于osi-chemo所达到的9个月mPFS获益。不包含EGFR TKI的“四联”方案(化疗+抗血管生成药+免疫检查点抑制剂)被发现比单独化疗组(4.2个月)具有更好的mPFS(ORIENT-31,mPFS为7.2个月,HR=0.51)。IMpower151(EGFR+亚组约占入组患者的52%)和ATTLAS中的atezolizumab加贝伐珠单抗加化疗(ABCP)均达到了8.5个月的mPFS。然而,研究中只有11%(ORIENT-31)、18%(IMpower151)和9%(ATTLAS)纳入了三代EGFR-TKI耐药的患者。此外,在EGFR/ALK亚组中,IMpower151 ABCP的mPFS没有比BCP(mPFS=8.3个月)有统计学改善(HR=0.86)。虽然这些不包含EGFR TKI的方案比较有前途,但研究都是在单一国家进行的,并且纳入的三代EGFR-TKI耐药的患者过少,因此推荐ABCP(或类似的组合)作为奥希替尼耐药后的治疗还为时过早(图1)。图1揭示了序贯治疗可能的“最佳情况”结果,我们认为即使在最佳考虑下,mPFS2也没有达到至少9个月的目标。真实世界中的序贯治疗实际更受限于患者的身体状况。一些研究不允许交叉,患者的后续治疗取决于标准治疗。这种不确定性可能影响到患者的治疗选择和治疗效果,因为并非所有患者都能够根据临床试验的设计获得最佳的、或者是试验中显示有效的后续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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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药物偶联物(ADC)也正在3代 EGFR-TKI耐药后开发,但目前报告的疗效至少在三线及以后。在奥希替尼耐药后和化疗后mPFS分别为5.5个月(HERTHENA-Lung-019)到5.8个月(TROPION-Lung-05)。有趣的是,在TROPION-Lung01中,Dato-DXd在一小部分具有可激活基因突变的亚组中HR达到了0.38。在EGFR TKI和化疗经治的患者中,Bl-B01D1(一种双特异性EGFR/HER3 ADC)已达到5.6个月的mPFS。比较HER3-DXd与3代EGFR TKI耐药后采用铂类化疗的试验(HERTHENA-Lung02,NCT05338970)正在进行,结果备受期待。
几乎所有EGFR+ NSCLC患者的主要亚组都从FLAURA-2(外显子19缺失,L858R,基线脑转移)中受益。尽管基线无脑转移患者中,osi-chemo组mPFS绝对增加了6.6个月,但HR为0.75(95% CI:0.55-1.03)。在奥希替尼基础上加用化疗可使颅内反应从71%提高至78%,中枢神经系统进展从23%降低至9%,这可能源于持续性细胞的消除和最大程度的细胞减少。根据方案设计,在FLAURA-2中,基线无脑转移的患者未接受定期的颅脑影像检查。因此,考虑到化疗的颅内外效应,不能排除如果定期进行脑成像,在基线无脑转移的患者中可能获得统计学显著的HR获益(因为无症状的脑转移可能在较早的间隔期被检测到)。相比之下,在MARIPOSA试验(对所有患者进行定期的脑成像)中,有或无脑转移患者的HR相同,均为0.69,在MARIPOSA试验中,基线有脑转移的患者mPFS改善时间为13.0~18.3个月,而在osi-chemo患者中,基线有脑转移的患者mPFS改善时间为13.8~24.9个月(HR=0.47)。   
FLAURA-2方案中奥希替尼与培美曲塞维持治疗,直至进展和累积毒性成为患者和临床医师关注的重点。FLAURA-2中化疗的中位周期为16(4 + 12个维持周期),这与其他两个化疗联合1代 EGFR-TKI的3期试验一致:Tata Memorial Centre试验为15个周期(4 + 11)和NEJ 009为20个周期(4 + 16)。现有数据表明,12个月的化疗可能足以实现FLAURA-2中报告的mPFS获益。重要的是,奥希替尼的平均相对剂量强度在联合治疗组为95%,在奥希替尼组为98%,表明同时进行化疗并不影响奥希替尼的累积剂量。而中位PFS是否与化疗时间呈正相关,这是FLAURA-2需要回答的重要问题。
“无化疗”方案是肿瘤内科医生和患者的共同理想目标。MARIPOSA研究显示,lazertinib + amivantamab(LA)的中位PFS改善优于奥希替尼,HR为0.70,BICR评估显示中位PFS绝对增加7.1个月,总中位PFS为23.7个月。简单的交叉试验比较显示,LA的所有三个值(HR、中位PFS绝对增加、总中位PFS)在数值上均低于奥希替尼联合化疗。此外,LA方案导致75%的患者发生≥3级毒性,83%的患者减少剂量,37%的患者发生静脉血栓栓塞事件。虽然在MARIPOSA中amivantamab不是“化疗”,但在前5周内每周静脉注射,然后每2周一次,这个时间成本比osi-chemo对患者和护理人员多50%以上的时间,另外还需要额外的医疗资源来管理皮肤毒性。FLAURA-2和MARIPOSA分别报告了初步PFS2获益(osi-chemo HR = 0.7;95% CI:0.52-0.93和LA HR = 0.75;95% CI:0.58-0.98),表明即使在osi-chemo中一线联合标准化疗,进展后的治疗也是有效的。
化疗联合EGFR TKI的禁忌起源于早期在非选择性NSCLC的大规模试验中缺乏OS改善(INTACT 1, INTACT 2, TRIBUTE, TALENT),并在IMPRESS19中EGFR T790M+ NSCLC联合治疗降低了患者的OS,当时我们对EGFR突变的认识尚不充分。随着吉非替尼联合化疗的阳性OS数据,这种看法开始改变,现在被FLAURA-2改变。FLAURA-2研究中,osi-chemo中获益的确切机制尚不清楚,但研究者认为,化疗通过非选择性抗肿瘤作用并克服肿瘤内异质性,包括那些对奥希替尼不敏感的细胞,从而增强了整体的抗肿瘤效果。此外,虽然未来对预测性生物标志物的研究可能会进一步细化最有可能从osi-chemo获益的患者人群,但目前没有序贯疗法可以可靠地弥补osi-chemo的9个月优势。我们的终极目标是为患者争取时间,而osi-chemo提供了这种下一个治疗阶段的机会。

02 反方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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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FR突变占晚期非鳞状NSCLC的15%-50%。奥希替尼是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批准用于EGFR突变晚期NSCLC一线治疗的标准治疗。尽管不断努力,但疾病进展仍然不可避免,尤其是携带L858R的患者脑转移发生率高,预后不良。此前,第一代EGFR TKIs联合化疗,表现出无进展生存期(PFS)的获益,但以毒性为代价,并且总生存期(OS)无获益。FLAURA2研究进行了评估奥希替尼联合铂类化疗的疗效和安全性。尽管奥希替尼联合化疗达到了PFS的主要终点,但这种联合治疗仍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如毒性增加、静脉给药的不便,以及是否达到了改善PFS和可接受毒性之间的平衡的最终目标。
本文详细讨论了为什么奥希替尼联合铂类化疗不能成为所有EGFR突变晚期NSCLC患者的新治疗标准。尽管FLAURA2是一项关键研究,尤其对EGFR L858R和脑转移患者,但仍有几个关键问题有待回答。
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问题是,在所有患者中,奥希替尼联合铂类培美曲塞是否比单独使用奥希替尼更有好处。
FLAURA2达到了PFS改善8.8个月的主要终点。其对照组奥希替尼单药治疗的中位PFS为16.7个月,低于FLAURA 3期研究的18.9个月。PFS的亚组分析显示,在种族(亚洲/非亚洲)、EGFR突变亚型(外显子19缺失/L858R)和中枢神经系统(CNS)转移中,疗效一致。然而,奥希替尼联合化疗的PFS2或OS未见获益。两个治疗组的PFS2趋于一致,奥希替尼联合化疗的PFS2仅有3个月的获益。OS的期中分析显示,奥希替尼联合化疗未显示出优于奥希替尼单药治疗的获益(HR 0.90,0.65-1.24,p = 0.5238)。两组的Kaplan-Meier曲线未显示奥希替尼联合化疗的OS获益趋势[N Engl J Med. 2023 Nov 23;389(21):1935-1948.]。因此,添加化疗延长了PFS,但最终可能无法转化为OS获益。
此外,奥希替尼联合化疗组中54%的患者未接受后续化疗,33%的患者再次接受细胞毒性化疗。这些表明,在奥希替尼联合化疗失败后,可能没有有效的后续治疗选择。新型药物如Dato-Dxd,在2期研究TROPION-Lung05,在EGFR突变亚组中,具有可靶向基因组改变的标准治疗后的晚期难治性NSCLC患者中,ORR为43.6%。Patritumab deruxtecan,一种靶向EGFR 3(HER3)的ADC,在2期研究HERTHENA-Lung01中显示出有限的疗效,在既往接受EGFR TKI和铂类化疗的患者中,经证实的客观缓解率为29.8%,中位PFS为5.5个月。因此与其同时进行化疗,为什么不把化疗留到二线及后线的治疗上呢?
第三,奥希替尼联合化疗的毒性特征在临床中是否可控。
在联合治疗组中,只有77%的患者完成了4个铂类培美曲塞周期,导致治疗中断的不良事件在联合治疗组中显著升高(48%vs 6%)。在联合治疗组中,停药的患者中,奥希替尼停药率为11%,是奥希替尼单药治疗停药率(6%)的两倍,此外还有化疗的停药率(铂类17%,培美曲塞43%)。尽管不良事件(AEs)的频率和严重程度在诱导期(0-3个月)最高,并在维持期(9个月后)下降,但应该注意,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奥希替尼停药都是不可接受的。使用培美曲塞维持治疗的做法已被认为是安全可行的,但其与奥希替尼联合使用会导致显著的毒性,此外,每三周一次的就诊也会带来不便。
第四,化疗是否是奥希替尼的最佳组合伙伴。
目前的努力主要集中在EGFR TKIs与化疗、靶向药物或抗血管生成药物(包括贝伐珠单抗和雷莫芦单抗)的联合治疗上。然而,关于奥希替尼与抗血管生成药物的联合治疗,结果并不一致。在2期WJOG9717L研究中,奥希替尼联合贝伐珠单抗作为一线治疗未能改善PFS,并等待正在进行的3期研究(NCT0418060)结果。最近,奥希替尼联合雷莫芦单抗的2期RAMOSE试验的中期分析报告了PFS的改善(24.8个月对15.6个月,HR = 0.55,95% CI:0.32-0.93,p = 0.023 )。全球3期研究MARIPOSA(NCT04487080)中,lazertinib + amivantamab联合治疗被证明是治疗初治EGFR突变晚期NSCLC患者的另一种前期联合治疗策略。与奥希替尼单药治疗相比,lazertinib + amivantamab将PFS改善了7.1个月(23.7个月对16.6个月,HR = 0.70,95% CI:0.58-0.85),虽然PFS的数值短于FLAURA2,但交叉试验比较应谨慎解读。在中位随访22个月时,中期OS(25%)表明12个月时Kaplan-Meier曲线早期分离 (HR = 0.75,95% CI:0.58-0.98,p = 0.03)。对于这一发现有两种似乎合理的解释。首先,通过将amivantamab作为一线治疗,可能直接抑制MET相关的耐药机制。其次,为后续治疗保留化疗,如组织学转化为鳞状细胞癌或SCLC。
在我们等待MARIPOSA数据成熟和最终OS数据时,lazertinib + amivantamab的毒性管理是增强抗肿瘤活性,同时保持应答持续时间和深度的关键。联合使用lazertinib + amivantamab会产生抑制EGFR(甲沟炎、皮疹、腹泻)和MET(低白蛋白血症、外周水肿)的AE,以及联合治疗的静脉血栓栓塞,需要在治疗期间进行4个月的预防性抗凝。输液相关反应和其他AE的发生率以及静脉给药的不便可能可以通过皮下给药amivantamab来改善,而不是静脉给药。PALOMA-2(NCT05498428)是一项皮下给药amivantamab用于晚期实体瘤(包括EGFR突变NSCLC)的2期研究。然而,lazertinib + amivantamab的耐受性仍然是一个障碍,药物的中断(83%)、减少(59%)和停药(35%)的发生率都很高,此外还需要频繁的门诊就诊。
第五,对于某些特定的患者亚组(如脑转移患者),是否应该考虑奥希替尼联合化疗仍然存在一定的疑问。
脑转移患者的亚组分析显示CNS PFS改善(HR = 0.47,95% CI:0.33-0.66)。然而,仅基于CNS亚组分析解读并将其应用于实际实践需要谨慎。考虑到奥希替尼的颅内疗效优越,对无症状、寡脑转移患者增加化疗应受到质疑。因此,脑转移的数量和肿瘤负荷也应考虑在内。此外,化疗增强CNS疗效背后的机制应通过前瞻性随机对照试验来支持,以支持化疗对接受奥希替尼治疗的脑转移患者的增效的观点。在此之前,脑转移的立体定向放疗仍然是一个可行的选择。与其给每个人预先化疗,不如在初始TKI治疗后,在循环肿瘤DNA(ctDNA)检测的基础上加强治疗。目前,针对高危患者(包括TP53突变和C2D1时ctDNA阳性)的化疗联合治疗策略正在研究中(表1)。一项基于第2周期第1日采集的可检测ctDNA,对奥希替尼单药或联合化疗进行的2期研究(NCT04410796)可能为特定患者亚组的强化治疗提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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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奥希替尼单药治疗仍是晚期EGFR突变型NSCLC患者的标准治疗。然而,联合治疗的需求仍未得到满足。尽管联合治疗毒性增加,但该治疗方案不应仅改善PFS,还应有OS获益。在奥希替尼基础上增加铂类化疗可改善PFS,但问题仍然存在:是否每个人都需要前期给予铂类双联治疗?鉴于临床试验之外的奥希替尼耐药患者的治疗选择很少(即培美曲塞-铂类、多西他赛),化疗应留作后续治疗。因此,识别可能从联合治疗中获益的患者亚组,并实施生物标志物(如ctDNA)对于EGFR突变型NSCLC患者采用前期化疗联合治疗至关重要。

文献来源
1、Chen LN, Lee ATM, Nagasaka M, Ou SI. Chemotherapy and Osimertinib Combination Should Be the First-Line Treatment for All Advanced EGFR+ NSCLC. J Thorac Oncol. 2024 Mar;19(3):380-384. doi: 10.1016/j.jtho.2023.12.018. PMID: 38453326.
2、Lim SM, Lee JB, Cho BC. Chemotherapy and Osimertinib Combination Should Not Be the First-Line Treatment for All Advanced EGFR+ NSCLC. J Thorac Oncol. 2024 Mar;19(3):376-379. doi: 10.1016/j.jtho.2023.12.007. PMID: 38453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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